如果使用百v度A*PP或者U*C/Q.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或者安-全模式(今日*头条须关闭安-全模式)
顾天鸿仍旧嘻嘻的笑着,口气含着几分清凉,一如他身着的青衫,极隐晦。
“这凉亭深处,别有一番风味,且不说别的,就说那一池落叶,我瞧着,却比别处好看许多。”
“公子可真是品位高雅,真真是让我不得不深为折服,这秋日已到,这黄岩凉亭的委实不是赏景的好地方,先告辞了,还望公子别处去吧。”
海棠再也坐不住,猛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却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她几乎落荒而逃,海棠只觉得气极,越走越快。
海棠一来气自己,前世今生的事儿,本在心中落了根,对这男人自是恨极了。
可偏偏,这男人若是厚着脸皮,当真是比那母老虎还要厉害三分。
二来,自己若真的与顾天鸿正面交锋,却委实不是对手。
瞧着海棠落荒而逃的身影,顾天鸿只是扯扯嘴角,这女人……有意思。
只是这几日,应启昭却不曾来访,海棠几日憋屈着,心心念念的却只是那白衫的少年。
只过了几日,应启昭来访,海棠赶紧巴巴的迎过去。
海棠本是有心责怪,却怎得心生欢喜,远远的见着应启昭一袭白衫,轻飘飘如天神下凡。
她一相怨怒,却化作万千柔情。
只把那脸上的脂粉轻轻的刷了一刷,梳着平平的云髻,待应启昭进了房来,细细打量应启昭一眼,才发现应启昭眉眼间,藏着几许自己瞧不懂的打量,随即笑了笑。
“今日来是要告诉你,我要出远门一趟,估摸个三五日便可回来。”
应启昭轻轻地说着。
海棠轻轻的看着应启昭,瞧不出来究竟,只淡淡的笑了。
“你要去做什么……”
应启昭走上前来,扬起袖子,一股清淡的薄荷香扑鼻而入。
他轻轻的拂着海棠额头的碎发,动作极其轻柔,如落叶无声。
“到时自然跟你说,只是这几日且好生养着身体,待你身体痊愈了,我带你出去。”
海棠细细的听着,心头极欢喜。
应启昭果然三五日未曾来府里探望,海棠好生觉得无聊,随手折了一只开的正好的鸢尾,轻巧的挂在发髻间,淡淡的瞧着。
应启昭那厢早已持着长剑,跨上快马,去了海棠呆过的洞口。
他拿着火烛,背后背着硫磺,身着一袭白衫,紧抿着薄唇站在洞口那。
应启昭仔细打量着洞口,这洞口方方圆圆,那日夜色漆黑,未曾细细打量,如今看来,只越发觉得洞口实在奇妙的很。
应启昭在周边撒上硫磺,铺上一层稻草,从马背上卸下来自己备好的柴火放了一圈。
一切准备就绪,应启昭拍了拍手掌。
他从腰间拔出一支笛子,轻轻地吹着。
曲风悠扬,伴着凌厉的秋风,从洞口扫过,吹了一盏茶的功夫,远处草丛里传来悉悉嗦嗦的声响。
应启昭吹着笛子,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声音越来越响,伴随着草丛中嘶嘶的声音。
一双双绿油油的眼,含着冷漠的光,极薄情极清冷。
声音由远而近,到了应启昭几米远处,突然停了下来。
应启昭放下笛子,冷眼瞧着四周,只见四周层层叠叠的,一条攀附着一条的毒蛇,密密麻麻的攀附在那里,昂着头,吐着信子。
一阵冷风吹过,这些毒蛇竟然迎风起舞,摇摆着身姿,应启昭冷笑一声。
“你们忒是活的腻歪了,竟敢动我的女人。”
应启昭从腰间拔下长剑,剑气逼人,寒冽的冷光伴随着清冷的月色,林子哗哗作响,这些毒蛇迎风而上,却不敢靠近。
剑光闪烁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这些毒蛇的尸体。
可怜这些毒蛇,压根就不懂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死神一般男人的女人。
若是有朝一日入了地狱,这些毒蛇被人冤枉极了。
有的毒蛇性子极烈,攀附宝剑而上,应启昭能调整身子犹如飞燕,轻轻舒展,或蹲或戳或低矮,甚是灵巧,左右一盏茶的功夫,几百条毒蛇都被应启昭斩杀。
应启昭把这些毒蛇一条一条的把肚子划开,把蛇胆取出来,细细的用绳索缠着。
他拔下腰间的长剑,敲打着石头,瞬间火起。
他又取出长笛,吹奏一曲,秋风烈烈,火光四起,一曲完毕,四处化为灰烬。
应启昭回到府里,这些下人瞧着一身白衫,鲜红一片的应启昭,都吓了一跳。
应启昭只是把一串蛇胆扔给军府里的大夫叮嘱着把这些蛇胆练成一碗汤,待明日早上,往侯爷府。
第五日清晨,应